外让人去准备。待会就不要再举牌参与竞拍了。”
蒋宝缇不解:“为什么?”
“没人敢和我抢,所以只要你举牌了,就不会有人跟。但今天我们不是主角,把东西留给别人吧。乖。”
蒋宝缇抿了抿唇,为自己的不懂事和他道歉。
他说:“不必道歉,是我没有提前告知你,我的失误。”
之后的时间里蒋宝缇都很安静。好吧,她再次回想起刚才的所作所为,自己都有些羞愧。
如果她能提前知道,她肯定不会这样。
那...她这样算不算低价拍走了别人的藏品?
对方肯定得亏本吧。
或许是看出她此刻的想法,宗钧行放下交叠的长腿,温声安慰道:“放心,我会按照预期成交价完成补拍。”
拍卖会在临近下午的时间结束,本来还有一个舞会,但宗钧行提前带着蒋宝缇离开了。
除了蒋宝缇胡乱举牌拍下的那些拍品,宗钧行另外只拍下了一台机器。
关于这台机器的介绍蒋宝缇听的断断续续,只知道是数百年前的首批原装,至于是做什么用的,她没听清。
但宗钧行显然是为了它而来。
-
回到NY的第一件事,蒋宝缇立马给自己的好友们发去明日共进午餐的邀请。
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她们讲述那个影星的八卦了。
这不算传播隐私,她只和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分享。
至于另外一件事。
蒋宝缇找宗钧行去履行他在莫斯科承诺过自己的事情了。
“你答应过我的,用手...”她支支吾吾的开口,似乎有些难以启齿。
宗钧行停下正在更换衣服的动作。
他换下了白日的正装,那件西装马甲和白衬衫被他脱下后扔放在沙发上。
而此刻,那件黑色毛衣遮盖住了他性感健壮的身体。
整个人再次进入到那种清冷的优雅之中。黑色西裤还来不及换下,皮带解了一半,松垮垮地垂在两边。
目睹这一幕的蒋宝缇和他道歉:“你在换衣服?对不起,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。”
她在心里夸自己,来的太是时候了。
听着蒋宝缇,玩弄宗钧行的机会可不多,这是第一次,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了。
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啊!
她内心的激动在翻涌,面上却摆出一副扭捏害羞的神情来。
“虽然这样的话...我一个女孩子说出来不太好。但...”她更加扭捏了,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,“但你教过我,不能说谎,说到就要做到。”
宗钧行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,里面平淡到不见丝毫情绪。
但他用包容的态度默许了。
“现在就要看?”
蒋宝缇抿唇,小心翼翼地点头:“可以吗?”
“可以。”
一口流利的伦敦腔调,说起话来低沉性感,像是上了年岁但音质很好的老旧唱片机。
那种伺机而动的优雅让人光是听了声音就心脏酥麻。与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很不匹配。
他在沙发上坐下,掀开毛衣下摆。
优雅的人就连做起这种事情来都是从容不迫的。
修长如玉的手指,骨节分明,就像精雕细琢的工艺品一般
而与之相反的,是被这只手握住掐紧的青筋虬结。
他不紧不慢,神情也没有任何变化,甚至还从容地点燃一支烟。
与其说是蒋宝缇在看他,不如说是他在观察蒋宝缇。
她的神情带了点惊讶,这样的经历对她来说应该是初体验,所以她看上去很吃惊。
他一边抽烟,一边表演给她看。
唇角不动声色地往上挑起一道不太明显的弧度。
“以前自己试过吗?”是怎样的定力,在这种时候都能平静地与她一问一答。
蒋宝缇摇头,诚实回答:“没有。”
他将烟灰缸拿过来,夹烟的手凑近,掸了掸烟灰:“青春期也没有过?”
这样平和的语气就像是长辈在关心小辈,虽然关心的话题有点....
她还是摇头。
“我觉得...很奇怪。”她低下头,有些不安地用脚去蹭下方的地毯。
“奇怪。”宗钧行不冷不热的笑了笑,“性-羞耻?”
“.....嗯。”
“就算没有上过生理课,你母亲没有在这方面教过你?”
或许对于国外出生国外长大的宗钧行来说,他难以理解这种羞耻从何而来。如果她在他身边长大,他会让人教她。
这是必修课。
否则长大了容易遇人不淑,被哄骗。
蒋宝缇头埋的更低了,她的声音变得微弱;“我妈咪...很早之前就生病了,她的神智...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在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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